●無可救藥的溺愛二宮和也
●一生竹馬擔,偶爾SJ擔
●喜歡腦內
●喜歡閃閃發亮的嵐さん

【竹馬】想你的時候

媽媽啊,我又不務正業了

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麼了...

聽了TOKIO尼桑的君を想うとき之後的產物

雖然內容和歌曲沒啥關係就是了23333

很喜歡裡面那句Yes,two of us. Yes,we can fall in love.

總之就是各種軟萌小宅男 vs 其實很有心機的學長

下周期中考,世界再見(慢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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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視角

 

 

「啪」的一聲,關掉了電燈,關掉了聲音,關掉了自己。

初春的夜晚透著涼意,徐緩的夜風吹動窗簾,雪白的月光吹進房內,悠悠照亮了沉默的黑暗,疲勞的視覺此時終於從五顏六色過度絢麗的色彩及燈光中跳脫而出,在萬籟俱寂的景色中獲得一絲的治癒。

睜著雙眼,果然沒有睡意。

雙人床有點大、有點空,唯一的好處是可以滾著玩。

沒有抱著抱枕睡覺的習慣,也沒有不可思議的睡相,更不會打鼾,其實自己不是一個那麼有趣的人,真要分類的話,絕對是無趣的那一種人。

只是因為無趣,所以才想變得有趣而已。

漸漸地,別人也開始看不見真正的他了。

好像他就只剩下演技。

滾來滾去的遊戲一下子就膩了,於是只好安安分分地趴在床上,不知不覺拿起了床頭的手機,把玩了幾下又放了下來。

連螢幕都不想開,刺眼的光芒會破壞房間寧靜的平衡。

偶爾,會突然想聽聽某個人的聲音,講著沒營養的話題也無所謂,就算不說話也可以,光是氣息便足以消弭這無所遁形的寂寞。

對,他的確很寂寞。

但這對他而言是正常的,身處在複雜的環境中,心靈自然而然啟用了保護自己的機制,如果自己終將孤獨至死,那麼張眼是寂寞,閉眼也是寂寞,保留點自己的心思,世界便會像黑白默劇一樣,笑一笑,不必認真在乎劇情和演員。

往自己設立的這條軌道前進,寂寞不知不覺塞滿了心的縫隙。

微亮的幽黑之中,沒有傳來腳步聲,手機也沒有響,這是當然的。

發現自己無端轉為清醒,他無奈地走下床,推開房門,漆黑的客廳仍有幾道月光流竄,踩著細碎的夜光前進,走到了廚房,他打開冰箱,蹲在冰箱前,摸出一罐啤酒,冰涼的觸感刺激著指尖,不知怎的,出神了幾秒。

毫無意義地思考了下,又把啤酒擺了回去。

現在不想喝了。

所以說,雙子座就是善變難懂。

連他都被自己的捉摸不定感到麻煩。

明明覺得自己麻煩,卻還是把冰箱裡面冰著的下酒菜一盤一盤端出來看了幾眼又放回去,不知道自己在幹嘛,但是又莫名其妙感到好玩。

發明一個人可以玩的遊戲大概可說是他的專長。

等玩夠了,他走回客廳,躺在柔軟的沙發上,想著乾脆讓自己明天掛個熊貓眼去工作,然後被經紀人和團員無可奈何地斥責,再擺張無辜無罪的表情就能看見他們默默無語妥協的模樣,如此偷偷捉弄他們也是生活的一項樂趣。

忍不住卑鄙地發出哼哼的笑聲。

只穿著單薄的短T和短褲自然會慘遭涼意侵襲,換成側躺的姿勢,蜷伏起身軀,縮在鬆軟的沙發上,狹窄的空間意外能感到安心。

放眼望去能看見他心愛的遊戲機靜靜擺在地板上,連它們也睡了,自己卻像是身在夢境般清醒。

他迷濛的眼神裡,映著這片猶如海市蜃樓幻影的景象。

然而,這是現實。

不禁天馬行空地想著如果反覆在心裡默念誰的名字,那個人會有所感應嗎?

說不定會打個噴嚏、跳個眼皮…啊、或許還會摔跤。

距離近一點的話,效果應該會更好吧?那麼、怎麼樣才能離他近一點呢?

這時候,估計還沒回到家吧。

…又來了。

明明一開始沒打算設想哪個人的,回過神卻發現自己總是繞了一圈心思還是回到同一個人身上,為什麼他老是做相同的蠢事呢?

周遭一片寂然,沒有一點回應的聲音,自己那愚昧的問題彷彿被吸進夜色,只有自己細微的呼吸聲襯托著滿屋子的安靜,慵懶地翻了身子,朝著天花板發呆,因為冷,所以用兩腳的腳尖互相摩娑,忍不住妄想起若是自己不小心著涼感冒的後續效應。

可以換得多一點的關注就好了。

不過,玩過頭可不好,會引人發怒的。

有的人發怒是有趣,有的人發怒則是認真,一旦認真,什麼都會沒完沒了的,可是他卻很喜歡那樣的待遇。

彎彎的杏眼裝著男人的剛強和溫柔,討喜的臉蛋浮現少許讓人窺見的怒容,其實總讓他有些驕傲,畢竟這世上大概就只有他敢惡意挑起那種人的怒火。

愣了下,緩緩坐起身子,抱著雙腿,將下顎撐在膝蓋上,發出微弱的一聲嘆息,打碎了整夜辛苦堆砌而成的故作堅強和漫不經心。

能夠坦率說出『好想見你』這類話語的人肯定是大騙子吧?

他肯定自己並沒有想要見那男人,不管是心裡或是腦袋都沒有特別思念,甚至連一句『想見你』也沒有足夠的心意能說出口。

平時想著彼此都在工作也能冷靜輕鬆地完成自己的工作,不是剛接觸戀愛的高中生,而是兩個年過三十的大叔在談戀愛,各種心境上早已變得麻痺,可以很成熟地收斂自己的任性,保持著距離也絲毫不痛不癢。

給自己的咒語是『我是成熟的大人』,因此不論是高興、難過抑或其他情緒,只容許在一定的範圍內發作,超過了界限,魔法就容易崩壞。

總覺得,在一方面上,對方的魔法堅定許多,隨便一句『我想見你』或是毫無意識地呼喊他『かず』,他的心便隨之動搖,脆弱的好像隨時會消失。

他或許不適合操弄魔法吧。

 

那麼,他究竟該怎麼做才好呢?

 

什麼話都習慣藏在心裡的他,待言語風化腐蝕成為一道沙塵的時候,任何情緒遽然回歸於原點,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,最終只能選擇漠不關心的態度,對方是否還願意在沙暴之中等待不器用的他呢?

這是一種思念的心情嗎?第一直覺否定了自己,卻不能忽視在心上盤踞的煩悶感。

他沒有在心中描繪那人的形影,只是一種感覺讓自己很不舒服而已。

在莫名其妙的地方,莫名其妙的時間,莫名其妙地想著他。

 

月夜的寂靜仍在蔓延,靜的令人不忍躁動。

選擇換上一套輕便的外出服,刻意挑了件不太保暖的外套,呆望著手機待機畫面,就是不想發出訊息通知對方,將手機放進口袋裡,抓起自己的掌機往另一邊的口袋塞,匆忙拿了鑰匙出門。

咒語在每個虛幻的夜裡失效。

反正失效的期限一過,他依舊那個冷僻聰穎的二宮和也。

 

今天,還是用那套『我肚子餓了』的說詞好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A視角

 

 

一打開門,便見那人白皙的童顏出現在眼前,用著軟糊糊的嗓音說道自己肚子餓了所以過來找他。一臉的理直氣壯和滿口的義正嚴詞,他頓時無語回應。

由於那人一身單薄,他不禁皺起眉頭,月光冰涼,春天的夜晚還殘留著冬天的寒氣,知道對方絕對不是耐寒的性子,現在一看更覺得那張臉孔不是白皙而是蒼白,敏感的耳根似乎也被凍得通紅。

但是在開口之際,又被那人一如往常的伶牙俐齒取得先機,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推到一旁,然後那人運用嬌小的身軀靈活地竄進屋內,把他這個主人晾在旁邊。

默默嘆了口氣,把門關上。

他才剛到家沒多久,經歷了一天拍攝的辛勞,正準備洗澡,沒想到二宮居然挑這個時間來,照理說二宮不可能會知道他什麼時候到家,而且還在別人拍戲期間堂堂正正闖進別人家,理所當然奪取別人休息的時間。

以平常人的思維來想,或許會覺得二宮這傢伙小惡魔的性格討人厭,可是對他而言,二宮這點任性不過是寂寞發作的症狀而已。

不止這一次,二宮經常會挑在令人匪夷所思的時間點來他家,他早已習慣。

從沒想過要戳破二宮破綻百出的謊言,偶爾在節目上說一說還可以欣賞二宮鑲滿怒氣的眼神。

反正人來都來了,還能如何呢?

回到屋內,那人已經把外套丟一邊,反客為主地佔據了他家的沙發,自顧自地玩起掌機。

他說了句『要去洗澡了』,二宮漫不經心地回了句『嗯』。

望著二宮少年般的側臉,他認真地思考了下,決定把『你不是說你肚子餓嗎』這個問句吞回去,二宮這個人私底下倒是很容易就捨棄了設定。

記得有很多人說過二宮捉摸不定,鏡頭前多話活潑,咄咄逼人又強勢犀利,只要一有了劇本,隨時都能演繹不同的角色,鏡頭後卻又一副全世界都與我無關的淡漠和安靜,連一眼也懶得看人。

或許是與其他人的起跑點不同,他從小和二宮黏在一起,從不認為二宮有什麼地方深不可測或者捉摸不定的。

那傢伙只是喜歡用演技掩飾自己不器用的地方罷了。

因為害羞,所以才要表現的不害羞;因為難過,所以才要表現的不難過;因為在乎,所以才要表現的不在乎;因為寂寞,所以才要表現的不寂寞。

二宮總是在玩著一種違背自己真心的遊戲,他知道二宮並非故意,他和二宮從小時候就進入複雜的世界,一同經歷了許多事,自我保護的意識從很久以前便在心中根深蒂固,因此保留一部份的自我就彷彿是職業病,無法治療。

相反的,二宮那些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只有他能接收。

而他確實以此暗自竊喜。

於是儘管別人對二宮有無限多種揣測猜想,在他眼前的二宮和也永遠是最真實的二宮和也。

快速地沖了澡,他披著一身的蒸氣走出浴室,隱約還能聽見客廳傳來的遊戲音樂,雖說他沒有什麼特別想和二宮分享的事情,再說自己現在這種狀態一倒在床上就能呼呼大睡,根本沒有其餘的心力來應付二宮。

然而,光是知道二宮的存在,他的身心仍然會不自主往那裡靠近。

空氣,變的相當舒服,令人安心。

走近沙發一看,二宮像個孩子一樣,蜷縮著身子,側躺在沙發上,手還握著遊戲機,竟然維持著這姿勢睡著了。

他莞爾一笑,輕輕抽起二宮的遊戲機,遊戲尚在進行,背景音樂輕快地播放著,他想了想,決定不存檔,直接關掉了遊戲。

惹這傢伙生氣也是他的特權嘛。

將遊戲機放到桌上,他了坐下來,手肘撐在沙發,托著下巴,靜靜看著熟睡的二宮。

有人擅自跑到別人家然後擅自在別人家睡覺的嗎?真不曉得這個傢伙到底是跑來做什麼的。他思忖著,卻又忍不住彎起嘴角,伸手捏了捏二宮的鼻梁。

二宮果不其然皺了下眉頭,身體往沙發內挪了幾下。

他將身子稍微向前,湊近二宮的耳邊,反覆低聲呼喚著只有他能用的愛稱。

如果現在一直偷偷呼喊著這個人的名字,他能不能出現在夢中呢?

好像以前常做的笨蛋實驗似的,做了無數次蠢事,而二宮總是豪不吝嗇地賞他白眼和潑他冷水,不論表現地多麼嫌棄,只要他一死纏爛打,二宮從沒有一次真正拒絕當他的實驗白老鼠。

不過真要夢見了,這傢伙肯定會兇巴巴地叫他滾出去吧。

思及此,忍不住又捏了下二宮滑嫩的臉頰,他心想這可是相葉雅紀對你的小小反擊啊。

 

今天,再次有了往前邁進的動力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End

 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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